目前分類:村上春樹短篇作品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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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suki醫生前往曼谷開甲狀腺會議,順道在那兒休假一周,再回日本。她現在已經是更年期了,離婚狀態,最終離婚原因是她沒生孩子。當地導遊Nimit問她老家在哪?京都。在神戶有認識的人嗎?沒有。其實有個男人在神戶,而且Satuki恨不得他被地震壓死。後來Nimit待她去見一個fortune-teller,老婦人告訴她,她心中有個石頭,她要做一個夢,等待夢中大蛇過來,抓住牠的頭,讓牠吃掉那個石頭。

看起來是極寫實性的短文作品,一個女人恨了一個男人30年,而後她連帶婚姻狀態也因為30年前某件事變得不怎麼順利。這股恨意終究形成了一個頑強大石,壓在心底,形成濃烈的恨意。那是無法化成言語的大蟲,只要化成言語就會成了謊言。或許,終究想要的是要讓自身(self)自我吞噬心底的情感,而非以語言釋放,要在讓夢中大蛇吃掉,倒是很獨特的設計,難道潛意識的種種,終究只能在潛意識中相消?還是說蛇要吞食的只是未成形、可能會修飾過的「壓抑。」

after-the-qu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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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第一次遇見中国人是什麼時候」開啟記憶之盒。敘述者開始在回憶片段找尋中国人曾經在他生命中出現的片段:有一次在中国人中学會考遇見了中国人監考老師,他說中国人及日本人沒有什麼不同;大学時,19歳打工遇到的女孩,她說,這裡不是我應該在的地方,也不是為我而在的地方。; 高中同学,後來在敘述者成家後的日子偶然相遇,他在賣百科全書,只向中国人推銷,之後可能會改賣保險,也可能只會賣給中国人。

藉著三段關於中国人相關的記憶,先是處理中国人與日本人的相同,再來處理看起來這麼不同的中国人與日本人其實都是一樣的多樣的個性,最後巧遇高中同学那段,卻又是另外一種身分上的排他處理。從中,自我認知、個體在世界的定位、對於身處世界認知的模糊,甚至推及到那些未曾走過的世界認知的疏離。最終對於世界的認識是落入一個虛空的狀態與「死」(「死はなぜかしら僕に、中国人のことを思い出させる」),空白的水平線上,開往中国的慢船,最終,要開往何處?

村上春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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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那一晚再房間為著圓圈說話的最後一人。他提起時歲那年的颱風天,遇到那場大海浪的事。海浪襲來,把他待之如弟的好友K從他眼前帶走。海浪又襲來,好友K那滿是惡意的笑臉出現在大浪中,伸出手來。他昏厥,醒來,海浪已平息,卻帶走了他原來的一切,存在被颱風天海邊的巨浪奪走,只剩恐懼。

只有徹底出走才能逃脫。但物理的、引起回憶的環境是能逃脫,留置內心的、填補內心黑洞的恐懼又豈是背過身、別開眼就會魂飛魄散、或是因此淹沒在歲月沙塵中。當一切撥雲見日,虛擲的、受恐懼、回憶羈絆的年歲卻無法重拾,徒留唏噓。這是比恐懼更為令人害怕的,是對於恐懼形式存在的盲目,並任其驅趕、掠奪自己,而後佔據你原有的存在。從此,你在點滴歲月的虛空,以殘破的面目行走,失去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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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大澤,過去是否因為吵架而打人?一直去健身房練拳擊課的他,很安靜、很低調、忍耐力也好。實在很難想像他曾經有拳擊給人的攻擊性,他沉默了一下,他說原則上一次也沒有,但認真說來只有一次,在中學發生,而後續的效應,幾乎影響了他的一生。我就在機場的咖啡廳聽他娓娓說來。

這篇作品一樣讓我入迷,是那種像是「螢火蟲」那篇一樣會深陷裡頭卻沒意識時間消逝的作品。故事實在是說得好。不過,以我的標準來看成品,我認為寫得不好,到後來是講過頭、多餘了,沒有在文本與讀者之間留下空間。倘若要我說一下感想,就這段話;如果要我下評斷這故事可以用的文句也是這段話:

不過我真的覺得恐怖的,是對青木這種人毫無批判的接納,毫無保留地相信的傢伙們。自己什麼都生不出來,什麼都不瞭解,卻被別人順口的話、容易接受的意見所鼓舞而採取集團行動的傢伙們。他們絲毫沒有、一點都沒有想一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錯誤的事了。他們對於自己的行動造成什麼樣的結果,不負任何責任。我真正害怕的是這些傢伙。(《萊辛頓的幽靈》時報文化,2006. 二版五刷. P.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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氷男,是綽號嗎?彷彿隔離世界之外的人種,頭髮夾雜白雪般的細髮,手指像是結了千年霜,沒有過去、沒有未來、只有現在。除此之外,外貌跟一般男人沒有兩樣,冰男孩能知道對方的一切,家庭背景啦?年齡啦?興趣啦?但他無法知道對方未來,「因為氷沒有未來這個概念,」但冰可以將事物的本質冰封,澄澈、透明、一清二楚。於是,咱這位女主角就跟氷男結婚啦!

不過因為女方對氷男一切都不清楚,年紀、家世等等,就直接結婚。家裡等同跟她斷了聯絡。家庭主婦的世界只有氷男,日子久了,困鎖在這個世界,雖滿足、快樂,但難免想要到他處晃晃,想旅行。去哪呢?為了迎合心愛的冰男,她說:「我想去南極旅行。」這一去,還回得來嗎?讀者,你以為呢?

用「氷」的特質來創作,通篇故事最吸引我注意的是冰的冰封特質,將過去緊緊包著,無法流洩、無法消逸,同時,我想也無法有任何滲透,是獨立也是寂涼。從這個世界的「氷」男,到南極世界的氷男,本質基本是不變的,世界卻是不同的,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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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作品很短,就一個人對生活不滿足,於是按照指示的路到達要工作的場所,不料守門人卻要他說出密碼暗號之類的,於是他硬凹提示啦,提示出來,他確定是鸊鷉,但對方說不是,他還是堅持就是鸊鷉,要守門人去禀告看看,說不定可以通融。場景挪到一個地方,手上的鸊鷉是老闆或類似面談主管,門房。透過對講機跟他說,有客人。

初始閱讀的感受,有點類似《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的開始,主人公在電梯裡失去對世界、動作的知覺那樣,不過這篇作品是設定主人公在走路,走到有點對世界的認知與自身剝離那般。但帶給我其實是一樣的感受,像是對入異次元那般。不過因為此作為短篇作品,敘述發展比較有限,格局當然還是無法跟《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相比。不過,還算是有趣的作品,像是分鏡處理那樣,突然鏡頭轉到房內的主管,手上的鸊鷉有了像人一樣的機能與情緒,說遲到15分鐘。但因為此作極短,必然會在留白處增加曖昧感,我在想,咦?所以這是同一個故事的後來發展?還是之後面試的人就成為在手上鸊鷉?畢竟那麼像異次元,可能性也一定無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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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算是袋鼠故事的小品文。與「カンガルー通信」算是同一個背景,但不知道主角是否為同一個,因為時間上有些微差異。前者在作品中是提到袋鼠嬰兒出生的一個月內錯過觀看時間,也就是過了一個月才去看袋鼠。後者是在敘述中提到兩個月前剛出生的袋鼠,看到袋鼠想到給女顧客寫信。這動物園應該是一樣的,一隻雄袋鼠、兩隻不知哪隻為母的雌袋鼠、一隻小孩袋鼠。

就如同篇名所提「カンガルー日和」ー袋鼠好天氣,這天是夏天晴朗的天氣,主角跟女伴到動物園去看袋鼠,兩個邊看已經不像嬰兒的袋鼠邊聊(或說是讓女伴辯論是真理就是真理),例如這類愚蠢的對話:為什麼以後不會看到嬰兒袋鼠要擔心,敘述者說他沒看過長頸鹿生孩子、沒看過鯨魚游泳,為什麼沒看到袋鼠嬰兒要擔心。女生回答,因為是袋鼠的嬰兒啊,啥都不能比的。諸如這類愚蠢、扮幼稚的對話在進行著,最後小袋鼠跳進袋鼠媽咪的袋子裡,故事結束。整體來說還算愉悅,只是女伴對話實在是太蠢又無邏輯地好辯,實在是不對我胃口,不過,既然是カンガルー日和,那就別跟那位女伴計較,好天氣、好心情、看袋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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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極為有趣的隱喻,作家、自我、貧窮叔母的關聯。首先是貧窮叔母的特性,在人還沒過世前,就沒了名字。沒了名字,也等同失去被認定、在世間的特殊性。她可以是Everyman,也可以是nobody。每個人一直都無視於貧窮叔母的存在,當有天出現了這號人物,不僅意識其存在,甚至連同關於此nobody的回憶也開始在腦海裡有了定位。接連來的是不安。

或許這種以形式出現的貧窮叔母是在提醒一個無命名的存在,儘管被忽略、在世間幾近無定位,但就是也佔據了一個共存的空間。在這篇作品裡,敘述者基本上是扮演了作家的位置,表面上是他說要書寫關於貧窮叔母的故事,但這當中卻同時也指涉自身定位的「普通、」作者對於書寫成品應照讀者自身經驗的不安、或者像是成名之後熱潮消退所必然的無人注目。這就是我所謂「貧乏な叔母さん、」「作家、」與「讀者自身投射」之間或近或遠,但總有個模糊存在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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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以去動物園看四隻袋鼠開始的作品,引發敘述者--百貨公司處理顧客抱怨的26歲男性--寫信給其中一位曾寄信抱怨的女顧客。後來,以錄音方式為信件寄給女客...敘述者從袋鼠觀察,引發對自身為單一個體的不滿足,想擁有分裂的2個自我,一個自我與此位女顧客上床的綺想,另一個自我同時與自己的女友上床。

作品中一再提及的共通點是大いなる不完全(nobility of imperfection),將袋鼠與女客信件--與咱這位敘述者對於自身定位的疑惑與不滿串成關係。也可以說是敘述者用袋鼠、女客信件的偶然性關連一面回應女客,一面用來關連自己的問題。本作品的文體基本上就是對一個對象喃喃組成,要進入作品狀況很容易,只要進入敘述者的意識便是。

--以上--(my very very serious review. period.)

將自己與女顧客的通信稱為Kangaroo Communiqué。之後提出的「性遐想」加上整部作品的流動,基本上,我是不會將此做當成村上春樹的上乘的意識流作品。換句話說,就是亂七八糟的組合、一個psycho紛雜腦海的糾結--脫序、出軌、異想。

村上春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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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在大型電器製造公司的廣告部門上班,從他的視角敘述了象消失的事件經過,可以分為幾條線來看待象的消失,像是象消失前和消失後的社會反應、象和飼養員彼此之間的親密互動、主角對這事件的觀察及分析,以及最後他和為了取得資料來訪的女性編輯所對談的內容,在這之中失去的並不只是大象的主體,對主角而言他內心中關於大象的象徵意義也一同從世界上消逝,而那似乎是一種描繪不出具體形象卻很重要的事物。

    一星期過後,所有的騷動都復歸平靜,最後幾乎都看不見,反正一頭大象的消失不論是如何的違背常理,又偏離多大的日常性,都不會對這社會造成什麼巨大影響,民眾的生活還是一如往常,可見就算是不解之謎也沒有需要解開的必要性;另一方面主角認為能夠商品化的東西必須具備的條件像是簡單化、功能性、統一性,因為在這個便宜行事的世界,其他的要素就算多特別也只不過是附加的東西,無法換取利益的事物都不具有任何意義。

    將這兩個部份相互對比,突顯了現在社會所重視的價值觀,沒有辦法換算成實際效益的事物都不需要被重視,甚至於在生活中都能被輕易的捨棄,或是被推擠至後頭逐漸遺忘,就算那有些是身為人類或是自己之所以能與其他人不同的原因也無所謂,如果簡單統一能夠解決一切的事情,又何必將事態複雜化?如果實際存在於現實中的龐然大物的消失,也只不過引起了這樣的波瀾,那麼尚未成形的夢想,無法具現的微妙情感,縱使消失了也實在無需訝異或感到驚慌。

2013-02-04_132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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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elylo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敘述者打從動物園要關閉,大象無處可去時就開始專注這頭老象引起的所有新聞議題,動物決定被城市豢養之後過了一年大象不見了。打從作品的開始,敘述者就非常細微地講起關於大象的新聞、媒體報導、記者的寫法等等。作品中提到怎麼樣就是沒有人肯承認大象是「消失」的,於是居民恐慌,警方探查,市長歸責到警方的安全制度維護上打轉。

其實這呈現出一種世界觀,人類依循在一個可以解釋、合理的秩序生活,宇宙是繞著「統一性」運轉,一旦有一天我們驀然發現世界失去應有的平衡,人們會往許多方面去尋找解釋出口,於是荒誕的情節去擦去,只留下可被允許的理性判斷。角色最終還是屈服在多數價值觀念的生命運作人生,關於大象消失這件事,或許當下曾經動搖過,但就如同多數新聞事件,隨著時間,用合理的解釋詮釋,也就變得很平常不過的事件,在人們腦海的記憶漸漸淡去。

作品比較有趣的是從喃喃的陳述,根據報導「忠實」轉述給讀者知道所有關於大象的事,是比較內在的、近乎客觀的、封閉的觀察。漸漸發展到後半段,敘述者與社會的交流,從他與一位女子的對話,他在轉述上漸漸從客觀走入主觀,而也因為與外在世界的連結,在整起事件上更變得十分特異且孤立於常態標準。只可惜最終事件落幕,一切又回到原來運轉的軌道,似乎從未興起任何波瀾。

muraka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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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欣悅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友人有事外出,主角幫忙看家,那是位於波士頓郊區的Lexington。頭一晚,夜半竟有喧囂之聲,是幽靈活動吧。此後,因為距離那地方遙遠之故,回想起來,並不覺得發生那事是多希奇古怪的事。

整篇作品,是那種讀到後來沉默在籠罩你,佔據你四周、內心、腦海。你也只允許靜默滲透,允許自己回味故事中的凱西是怎樣在那樣的大宅活動,只有唱片...只有愛犬陪伴。看到凱西之父如何在妻子過世後,自己也如同死亡般昏睡數日,再看看父親死後,凱西如同被傳承儀式一般,也沈睡了數日,自此,孤身一人。或許也不會有人為凱西昏睡數日,在未來的某天。


lexing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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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品川猴〉為《東京奇譚集》其中的一則短篇,主角安藤美月發現她會在需要回答姓名的場合中遺忘自己的姓名,一開始名字只是短暫的逃走,最後消失的頻率卻越來越高,後來美月在廣告傳單上看見了區公所開設了「心煩惱相談室」,開始了每週三下午的會談,最初談論的皆是一般諮商過程會談的基本問題,像是家庭背景、成長過程、校園生活、工作、婚姻、近期內有無煩憂或快樂,或是人生上有無明顯的變動,對於這些她都盡可能的坦白誠實的敘述,最後她得知了真相,原來是隻猴子偷走了她的名字,但是偷名字這件事並不只有負面意義,當名字被偷走時,附在上面的負面因素也多少被帶走,最後它將名牌還給了美月,也說出了它從美月那偷走的黑暗為何,拿回了名字的美月決定要與名字一起繼續生活,不論是好或壞,順利或不順利,因為那都是自己的名字。

   因為是以美月當作第一人稱的敘事者,所以在故事的進行中我們會順著她的思緒走,縱然對某些部份感到不對勁,也無法在正在閱讀那一段時作出可靠有力的質疑,而是必須等到其他角色的出現或是劇情出現轉折,才能回頭重新檢視,將猴子所揭露的與她所闡述的相互對照,便可明白她在談論她的家庭、婚姻以及那段關於嫉妒的對話中,所呈現的是否如她所說盡可能的坦白誠實,這則故事述說了人生命中的失落、追尋和重獲的故事,而結局積極正面,名字對每個人的象徵意義都很重要,並不只是一個代稱,有的時候你會選擇捨棄某個名字,或試圖重新建立一個,但終究仍有你不想失去的,一輩子都想牢牢抓住不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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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elylo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關於三個人的友誼,情愛的滋長,緩慢的覺悟,關於記憶的保留,也關於愛情的蔓延與療癒,作品中的故事,由作者主角編故事給暗戀已久好友的孩子聽與記憶回溯交織,今昔交織,床邊故事亦隨著作家主角心態跟著改變走向,當中卻有因為地震而起的孤寂之感,但最後因為意識到自己找到「家」、找到愛而往守護所愛,不讓對方進入那地震老人深黑的盒子裡的勇氣與決心發展。這是最完美的結局,給因為災難留下陰影、留在恐懼空間的人們。

Haruki Murakami, Fiction, “Honey Pie,” The New Yorker, August 20, 2001.

honey p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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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集結了村上春樹於2000~2001年於雜誌上所發表的隨筆,總共50篇,每篇的篇幅不長只有短短幾頁且搭配了大橋步女士的插畫,不論是標題、內文、插圖和寫作語氣皆非常的日常,也可以說是充滿人味,有別於閱讀小說時,得努力的從看起來只是文字方塊的組合裡攫住抽象的意念,這些文章顯得平易近人,連比喻和舉例都令人備感親切,沒有共同的主題,就是自在的談論許多平凡的小事物,像是西裝、甜甜圈、貓、體重機、廣播等,當然的還有爵士樂。

    我想村上迷們讀這本書時,一定會被其中的字句逗得極為開心,或者是笑嗔的說出村上先生還真是調皮的評語吧,印象最深的是〈純白的謊言〉這篇,他說自己不喜歡寫書評,但是某天因為某種原因就接受了,可是又不想照一般的方法寫,因此便虛構了一本書來詳細評論,而且這樣一來就算在上面說「這個傢伙、寫得真是不像話啊」也不會引起抗議,真的是非常認真的胡鬧啊,其他篇也具有這種幽默,輕鬆有趣又毫無負擔的便能迅速翻完,但不確定非村上迷是否也會喜歡,也有可能覺得非常無聊,這些到底關我什麼事呢?相信這種困惑也是有的,不過這畢竟是個相當有問題的人所寫出的作品,所以有什麼問題出現都並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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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一書中無法成眠的女主角,她的生活處於一種即使昨天和前天互換,也沒有任何不對勁的人生,自從她不再入睡後,所有的日常事務純粹只是肉體如同機械般的定時運作,與心靈意識相繫的內在連結開始脫落分裂,她不斷的自我省視年輕時那著了魔似的閱讀歲月和曾擁有過的異常灼熱的情感,會是在那一刻被現今的貧乏替換從而消散。

    不再入睡後所空出時間,她重拾閱讀,一邊啜飲著Remy Martin一邊翻看《安娜‧卡列尼娜》,讀累了便吃幾顆原先喜愛卻因為丈夫討厭甜食而一度戒除的巧克力,偶爾開車出外夜遊透氣,她在深夜裡凝視著丈夫和兒子的睡顏,認為保持清醒的自己才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著,她是特別的只有她明白世界在人們沉睡時仍不斷在進行改變,而非日復一日的同樣運轉,對於睡不著這件事她不再感到畏怯。

    起初,「我」所做的這些行為的確是新的轉換,心靈上的重置使她再度具有沛然的生命力,鏡中的她姿態越來越美好,丈夫卻逐漸醜陋庸俗,兒子之所以尚未遭受污染,並非因為本質良善真摯,只是因為還只是個孩子。一般人透過熟睡的過程來墜入無意識的狀態,放鬆身心以便平衡生活上的消耗與磨損,她卻選擇了另一條道路試圖自我救贖,但是原先的異化卻也隨著時間的拉長開始逐漸規律性的重覆,此時的「異常」和所謂的「正常」已無差別。

    最後,她的腦袋裡只充塞著濃密的黑暗,這種變化終究無法撫平不安和恐懼,也不足以使其強韌到能夠面對生命裡的失落、孤獨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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