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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c 26 Wed 2012 03:36
玫瑰之屋 / De Rosnay
- Nov 17 Sat 2012 21:21
對不起,她不在了─尚路易‧傅尼葉
原來一個人離開之後,可以想念他的方式竟有如此多種,101篇隨筆記事皆是相思,雖甚少於文中直言,情感的重量卻遠超過文字所能負載,不由自主的於堆疊後滿溢傾覆,Jean-Louis Fournier以這本小書傳遞對亡妻的追思之情,大多時候他以幽默自嘲的口吻包裹著憂傷,有些抱怨和牢騷誠實到讓人會心一笑,像是埋怨著電信公司不要再寄信給Sylvie,應當正視顧客等同人類其實是會死亡的事實,其他時候的陳述則平淡鎮靜,只能偶爾在那些如同自我催眠的反覆字句裡,瞧見溫柔的哀愁陷落其間。
他彷彿近在眼前,緩緩地撿拾妻子散落在日常中的記憶碎片,而後述說著這一片片代表的她或他和她的一切,這不是一本故作堅強的哀悼之作,也可能不會有淚水氾濫眼眶的時刻,這是因為被書寫的對象是如此美妙,而正如他所言:「美妙的事物從來就不會讓人完全地傷悲。」
- Oct 11 Thu 2012 05:25
莎拉的鑰匙/ De Rosnay
沈重如巨石窒壓人心的大屠殺一直以來便是書寫的最好題材。談倖存經驗,談二代經驗。作者是聰明的,處女作便採用這類題材,前半部書寫批判、直指人性自私,後半部探索時間致使愧咎的爆發。
全書以鑰匙作為象徵,具體的鑰匙導向終身的愧咎,無形的,是要引向最終的解謎、秘密的開鎖。事實是,讀者掌握最核心的秘密,卻眼看局外人在迷宮打轉,無能為力。若說愧咎為作品主體,作品中確實呈現了多樣層次的愧與咎,卻是斷裂與令人不解的。
不得不說,作者非常、非常用力地運用過去、現在兩線脈絡穿針編織關於大屠殺議題衍生出來的自我譴責,盡可能用一個局外人身分來串連、解謎,然而也因為這麼用力,讓讀者疲乏,無法聚焦,最終僅能以「詞溢乎情」作為對本書的評語。